“试过。”
常昱点头，回答道，“比较慢，却也能勉强做到。”
“粗制滥造。”
太商神色淡漠地评价道，“不过，模仿品能做到如此程度，倒也凑合。”
说完，太商看向前方的子孙，问道，“慕白，你认得他吗？”
“认得。”
慕白颔首应道，“已经逝去多年的三皇叔。”
“身上的血脉之力，确实有些熟悉。”
太商冷声道，“看来，这儒门小子说的不假，皇室血脉，的确已被妖族污染了。”
“太商前辈，人，怎么能变成妖呢？”
常昱赶紧问道，“能被做成夜鬼，说明这位皇室的王爷，生前已经成为一个真正的妖了，这是如何做到的？”
大皇子那般半人半妖半冥土的怪物，他倒是能够理解，但是，人彻底变成妖，就太过匪夷所思了。
难不成，皇室中也有妖族神女那般的人物？
“这就要问慕瑞了。”
太商语气冰冷地说道，“如你所说，他应该是在进行长生实验，而这夜鬼，只是试验品而已。”
两人说话间，眼前夜鬼，被剥离的血肉已再生的七七八八，嘶吼声，再次响起。
“好了，将他重新封印吧。”太商淡淡道。
“好。”
常昱闻言，上前两步，开始弯腰捡地上的符咒。
“你在做什么？”太商皱眉，问道。
“把这些符咒捡起来，再重新贴上去啊。”常昱一脸理所当然地回答道。
“……”
太商无语，片刻后，开口道，“不用那么麻烦。”
话声落，太商抬手，龙气汇聚，化为一个五角的星芒没入了眼前夜鬼的灵台，顿时，夜鬼的双眼暗下，身子无力地倒了下去。
“前辈，这是？”常昱瞪大眼睛，惊讶地问道。
“五星锁灵阵。”
太商平静道，“此术，可以锁人灵识，夜鬼和冥土虽然意识浑浊，没有理智，全凭本能行动，不过，本质上也是靠灵识操纵身体。”
“冥土也行？”
常昱听过眼前老头之言，惊喜地问道。
“可以。”
太商点头道，“当然，也没你想的那么容易，封印冥土，终究要更难一些。”
“前辈，你看？”
常昱面露希冀之色，问道，“这五星锁灵阵已经失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