建筑中，不只这一个黑雾人震惊，而是所有黑雾人都很震惊！
震惊，自然是因为陆安的回答！
“怎么了？”陆安自然见到这些人的表情，只不过对方都是黑雾状态的人，表情上面自然比不了正常人直观。陆安只能看到他们有情绪，但无法完全确认是什么。
黑雾人深吸气，问道，“你怎么知道这方面？有人对你说过？”
“没有啊。”陆安疑惑，如实说道，“因为我就在这么修炼。”
“……”
黑雾人心惊，转头看向付雨，问道，“你呢？你对界也是一样的认知？”
“大同小异。”付雨言简意赅。
黑雾人更加震惊，深吸气，说道，“实际上，一万五千年前的八个人，掌握的‘界’还只是刚刚你所说的第一个方向。虽然掌控界，但无法将界真正具象化，转为现实。所以长与王天命作战时，只能调动自己的特殊力量，而无法形成界。”
“但王天命，却释放了真正的界，存在于瀚宇之中！”
“正因如此，观战之人才如此震惊！”
陆安眉头微凝。
说实话，虽然对方看起来很震惊，但是对于这番话，他倒是没有什么反应，别说惊讶了，甚至觉得有些奇怪。
因为他也是刚接触界不久，他最初对界的认知就是如此，自然认为这是水到渠成的事情，本该如此。反倒是当年的异目八人竟然在一万五千年前还没有掌握现实的界，才让陆安感觉到奇
怪。
实际上，也正是因为陆安和付雨的理所当然，才让这些黑雾人感觉到震惊。当年的八人历时上万年都还没能做到的事情，这两个年轻人却如此轻易理解！
——————
——————
一万五千年前。
空河之中，当王天命在现实中用出界后，六人十分震惊！
强大的界覆盖巨大的范围，已经看不到王天命的身影。而王天命也没有浪费时间，立刻调动界，迅速向长而去！
这界的范围，比星辰更加巨大。长见状，立刻动用自己的力量，形成特殊的招术！
轰隆隆……
只见瀚宇中立刻出现一道巨大的长刺，完全是通透的白光。而观战的人都知道，这算是长的众多自创招术中，十分强势的一个了！
这一击的穿透力极强，而且他们的力量可不只是纯粹的力量，而是时时刻刻与更深层次的力量相触碰。特殊的属性，以往其他人遇到这一招都要避其锋芒！
可是……王天命没有这么做！
形成的界，没有改变方向，甚至没有任何闪躲和避让的动作，直奔长而去！
众人见状，更加震惊！
因为他们太了解王天命，王天命的实战技巧向来要求以最省力的办法击败对手，这种硬碰硬的事情尽量会避开。而这一次王天命明明能躲开却不闪避，明显说明很大问题！